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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情况,跟着日子流逝,变得更为严重。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,指考日子近了。 mama说,这看起来不像是身T不舒服,b较像是……忧郁症。 「什……麽?那是什……麽?」我眼神空洞的抬起,对上mama为人母坚强又担忧的眼神。 「走吧,跟mama去医院。」mama正要拉起我的手,却在触碰到我的手那一刻,我下意识的使劲甩开,「不要碰我!」耳边伴随着一阵厉声尖叫。 那是我吗?是我……拒绝mama的吗? 这样的我,好像住在石菫岱T内的一个灵魂,看着这个身T自主的做出一切失序的行为。 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。 mama说,常常在半夜里,好几个夜晚,我都是尖叫着,不断的重复:我要找冷风──!不要──! 至此我还是想不起那些梦境,我却觉得那些是反覆X的。 一定是同一个梦。 我一直不断让自己相信,这些情绪控管失控的行为只是因为我太躁郁了,太思念冷风了,mama却坚持这是产後忧郁症。 「如果你真的不舒服,要跟我说。」mama放弃劝说,似乎也是在催眠她自己我只是太烦躁了。 关上门,然後又只剩我一人。 冷幸洁现在明明大多时间都是给mama看着,我却还是得在mama去上班的时候负责照料她。 我的考试……已经完蛋了。 一叠满山满谷的书还在那儿不曾消减,另一堆读过的却是寥寥无几,指考又是难度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