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盲侯爷(下)
总要吃得苦中苦,他颤抖着求饶:“父亲,儿子疼。” 萧景珩的手微微一颤,终于放弃折磨他,但转而开始了另一轮纠缠。 天光微亮时,裴玉卿发现自己竟在疼痛中xiele身。 而香灰混着浊液,在莲花座上污出深色痕迹。 他本以为一夜结束,毕竟昨日过节,侯爷也累了,却没想到这场痴缠,纠缠了整整两天,直到侯爷正在他身上奋勇时,体力不支,晕了过去。 裴玉卿任由侯爷,这个名义上的养父压在他身上,他忍着下身的疼痛,瞪大眼睛看着横梁上雕刻的白云苍狗。 不知道哪一日,这富贵会不会也如此? 萧景珩昏迷了几天,才终于醒来。 裴玉卿跪在青玉砖上,捧着描金药盏的手微微发颤,过于夸张的鎏金护甲刮过盏沿,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 “侯爷,该用药了。” 鲛绡帐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,萧景珩的中衣领口敞着,露出大片苍白的胸膛。 曾经狰狞的箭伤如今泛着病态的淡粉色,像褪了色的朱砂。 他伸手摸索着,玄铁扳指不慎撞翻药盏,褐色的汤汁泼在裴玉卿雪白的手背上。 “废物!” 侯爷的指甲掐进他腕间,“你怎么连连药都端不稳了?” 裴玉卿不敢还嘴。 到底是他端不稳药,还是侯爷已经拿不稳药了? 他将头埋得更深,低头看着手背渐渐浮现的红痕,就在三日前,这双手还被侯爷握在掌心把玩,夸他指甲染的凤仙花汁“艳得像血”。 如今萧景珩眼底布满血丝,竟然连他新换的蔷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