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章
对视,问道。 “一点点。”簕崈说。 “刚才在想什么?”打断簕不安的神游,簕崈问。 “想我们以前。”簕不安老实回答。 簕崈:“想到什么了?” “在这做……”簕不安垂着眼,回避簕崈看似冷静实则能穿透皮rou将人看穿的眼神。 簕崈:“还有吗?” 簕不安:“没了。” 簕崈笑了一下:“现在呢?” 又是久别重逢,又是言语挑逗,气氛到了这里,但凡是有情趣的人都应该知道怎么说,但是簕不安无法忽视心里的抗拒,按理说应该接过无数次吻,但他就是下意识地躲闪。 他将责任归咎于过往发生关系时候簕崈太凶残,于是蹙着眉说:“能不能轻点……我受不了。” 可是,真正发生的时候,簕不安又发现自己是个受虐狂,他根本不满足于春风细雨的爱抚,而是想要刺激的疼痛感。 他不断提出要求:要重一点,要啃咬而不是细吻,巴掌而不是轻抚。 他觉得自己放荡极了,忍不住掉眼泪,簕崈问他怎么了,簕不安又说不出那些难过是因为什么。 最后,他将这些痛苦统统认定为自己治不好的病症,一定是思念作祟:“就是……就是太想你了……哥,你怎么……怎么走这么久?” 很奇怪,只有簕崈凶狠的时候,他才感觉世界是真实的,自己是真实的。 簕不安如愿以偿得到一副伤痕累累的身体,后腰被写下五分之四的正字,已经深夜了。 真正患有分离焦虑的人才装作宽宥地问他通过欺骗得到的爱人:“够了吗?” “够了,快死了。”簕不安瘫软如烂泥,拖着疲惫的身体滚进被褥,簕崈叫他别睡:“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