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
声,也许是自嘲。 “今天,我妈又在抢救。”簕崈说:“簕不安,你……” 好半晌,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。 说:你要好好地。 还是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关心的人究竟是谁? 簕不安也沉默了。 也许在为唐栀祈祷,也许察觉离别前奏,在提前默哀。 也或许好奇簕崈没说完的话。 最终,簕崈说:“照顾好自己,我现在没什么精力关心你那边。” 这是要他惜命的意思,簕不安清楚。 他答应了,然后看到柜台上酒水八折的牌子旁边立着铺面转让,柜台后面的老头躺在摇椅里翻了个身。 簕不安说:“那我先不回去了,躲这么远你们总不能还波及到我吧?” 反正荻城也没个家的样子,呆在荻城的二十年没几天开心日子,还不如在外漂泊的几年舒心。 荻城很少有刺骨的冬天,雪也总是薄薄一层,还没落地就化了,晏城的冬天很冷,冷风一吹,轻而易举就变成雪国。 初雪之后,簕不安乘飞机去往长夏无冬的海岛看望唐栀,簕崈和唐见春也在。 距离冒犯唐见春与他的爱人那件事已经过去三个多月,簕不安也还是很正式地道了个歉——在这之前晏城戒同所刚出了新闻,报纸上黑白的照片都瘆人,簕不安不敢想在里面走一遭出来得受多大的罪。 只是一句话的冒犯,唐见春也不至于因为这个揪着不放,早就和好了,他们还约了有空一起去登山露营。 唐栀身体差的要命,昏迷的时间多于清醒,还没说几句话就睡过去了。 走出病房不见簕崈和唐见春,人生地不熟,簕不安只好随便逛逛,顺便找人。 然后听到唐见春跟簕崈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