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次:这算是.....聘礼?
亲疏有别;知道的.....还真未见这般亲人。” 作为叔父,你不关心侄子,毕竟旁系不比亲生;可是作为父亲,对至亲儿子只有责任没有亲情,甚至连这次夺宝都是先想到自己,欧阳克现在,只剩下自嘲,和死心。 “住口!”听出对方话中有话的欧阳锋立刻制止,气得跺了跺手中铜杖,“老夫只不过离开片刻,你的家教就又吞回肚子里去了!?” “.......若不是老夫伤你在先,而你又是我——不,是欧阳家唯一的血脉,老夫......老夫何必理你这孽障!” 欧阳锋的话丝毫不留情面,所以即使身体和内心已经被打击到千疮百孔,欧阳克仍然无法控制的脸色微白,手扣紧椅侧的木头,几乎要扣下上面的木屑。 “——既然如此!”翟仁却突然发声打断。 将欧阳克的轮椅往后带了带,翟仁走到前面,面上的似乎在笑,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,他脑后的青筋都已经愤怒到凸现出来了。 “欧阳先生这般不喜欢令侄,把他交给在下如何?” 欧阳锋一愣:“你的意思......” 忍住想动手的冲动,翟花哥扬起了一个诡异的大笑脸。 “彼岸花送你了,欧阳克归我了,长白山保他活蹦乱跳。” “但是,以后他是奴是婢,是好是坏,是悲是苦,都与您没有任何关系。” 说白了,欧阳克这个人,他翟仁订了。 “.....梁家主,年轻人有些玩笑开不得。”欧阳锋面色转